里面流淌出来。

沈黛末忍不住咬了一口。

冷山雁呼吸一紧,一股让他浑身无力的酥麻感瞬间从他的脊骨蔓延至全身,差点从她的怀里滑下去,幸好被沈黛末紧紧箍住腰。

沈黛末轻咬细吻着他的耳垂,钻进他衣袖的手忽然伸了出来,挑起他宽大的墨色外袍衣袖,攀上了他的锁骨,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摩挲着他锁骨上的咬痕。

那时之前他情到深处时,让沈黛末咬的,咬得很重,一个多月伤口才慢慢结痂,然后脱落,留下一排清晰的齿痕。

她指腹不轻不重的摩挲着,每蹭过一下,冷山雁的呼吸都跟着颤一下,仿佛电流划过身体般,令他呼吸急促紊乱。

沈黛末轻笑着揶揄他:“雁郎,你最近身体不舒服吗?要不要我去给你煮一碗罗汉果八珍汤?”

自从知道沈黛末药出征之后,雁子简直像变了一个人,心情寡欲得不像他。

冷山雁轻颤地身子被她弄得哭笑不得,原本因为即将分离而产生的离愁别绪,也淡了些。

他道:“从前我一直缠着您,但现在.我怕影响您的体力,让您精力不济,战场上不是最忌惮这个吗?”

沈黛末笑道:“我都城到边境三洲,即使快马加鞭也要足足走一个月,哪里就影响精力了?”

冷山雁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这是关心则乱了。

如果真能随随便便影响的话,怎么会有随军夫这种东西?军队里都是女人,都恨不得找个男人纾解。

那些随军夫有些是那些地位高的将军们在路上认识的,有些则是从家里带出去的宠侍,可以在军队里一路跟随侍奉。

但无一例外,随军夫都是将军的小侍,无论之前有没有名分,回来之后都会给个名分以做表彰。

沈黛末既然同意阿邬做随军夫,那她必不可能始乱终弃,她不是那样的人。

身为男人,看着自己的妻主身边又多了一个男人伺候,他怎么可能不吃醋不嫉妒,当他将那折枯梅枝递到阿邬手里时,他的心就像被烈火烹煮,热油泼心以般煎熬,却还要装复一副不威不怒的模样,安抚惶恐不安的阿邬。

只要沈黛末能平安,多少委屈他都能忍。

可是强撑的宽容大度让冷山雁的心又酸又涨,仿佛被青梅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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